丁玲是20世纪一位非常伟大的女性,她的文学作品留下的太少,因为她奉献给了党。她本可以留在南京、上海或是去香港台湾,但她主动的奔赴延安,主动的去深入基层。在动荡的几年中,有饱受磨难,何时能创作呢。丁玲留下的作品是时代结晶,她也是值得尊敬的文学作者。
从书写角度来看,两位作者对待丁玲的态度还是较为公平的,尤其是王增如曾是丁玲老年时期的秘书,能够做到不过分渲染主角形象,还是值得一看的。
从丁玲本身来谈,丁玲对于我们这些新时代的90后来说,丁玲的本身知名度是较为尴尬的,她的作品远不同时期的人的作品普及程度广,比如周扬一直推捧的赵树理的《小二黑结婚》(因为课本有收录)。
但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却是最早获得了斯大林文艺奖金,在国内也主编杂志并在建国后出任作协的主要领导人之一,丁玲不论是在文学还是政治上的地位远不是他人能及的。
纵观书中丁玲的一生,我认为丁玲是被文学选中的人,是被政治选中的人,是被那一段历史选中的。
丁玲一直说自己的身上有着小资产阶级的影子,我更觉得那是丁玲骨子里的傲气,是她与生俱来的。这种傲气是别人羡慕又嫉妒的,丁玲的傲气是建立她才气的基础上更惹人怨羡。
从小的深厚的文学积累使得丁玲在求学期间,有着格外引人注目的一面,在同学眼中她不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人,在老师眼中她的知识已经非常深厚。她因为不喜欢数学老师便把兴趣转到文学上,去电影拍摄现场发现演员如同站街的一般厚厚的脂粉气她便回来写字谋生,与胡也频同居后保持着柏拉图性的观念,喜欢上雪峰便把《不算情书》公开于众。她勇敢、果断、大气。
丁玲的一生有三段婚姻,四段感情。
胡也频死后,她没有与雪峰走到一起,反倒和一个没有激情没有矛盾,就好像他不在一样的冯达在了一起,可见丁玲当时对于爱情是一种温和的态度,不束缚相处舒服便好。冯达的变节以及在南京的经历成了丁玲后半生的“污点”。这短短的时光竟折磨了丁玲近40年,可气,可悲,可怜。
丁玲的顽强如劲松,如蒲草。
自1955年被打为右派,至1984年7月才恢复她共产党的名誉。“40年沉冤终于大白了,这下我可以死了!共产党的名誉比生命还宝贵,这等于是给了我一个新的生命啊!”
这四十年中,丁玲被下放到农场,住过“牛棚”,被当作牛鬼蛇神游街示众,被别人骂“老不死”,何其讽刺。
这是这样一个年老的女性,80岁还为主编的刊物上下奔走,为了年老的学者而大声疾呼,代表着中国的文学大拿出国访问倍受尊敬。也正是这样一位女性,她开朗,对待革命忠诚,却被信赖的人的一次次推下深渊,最难过的竟是一句“以后便没有人叫你‘同志’了。”
有人说丁玲被党洗了脑,红的过火,却不知她被打为“右派”几十年。她也想在文章中畅所欲言,抒情寄兴,但是时代的限制,历史给她留下的烙印实在是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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